双警察设定；
欢乐沙雕，糖刀并存
一级警司铁直Aphla傲气正经亚瑟X退役卧底后勤部长omega深藏不露王耀
前情电梯：【1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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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所谓段位不够，脸皮来凑。
身为警察的亚瑟怎么也没想到，他的相亲对象不仅是个揍过他奇葩，还是个真正的王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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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）
克里斯托弗用于堆放旧家具的地下室虽然是疏于打扫，陈年堆积的灰尘不少，可也算是把这些家具分门别类的堆放在一起，看样子的确是做这行有一段时间了。
“搬来的东西都在这里了。这一片，还有这些都是最近收的。记录本你们可以看。外头那个棚房就是用来二次加工的，修补木头，上漆粉刷翻新，都会在外面弄。"克里斯托弗站在自家房子的地下室仓库里，把他的记录本子递给亚瑟。
亚瑟和王耀，以及出外勤的警官在成堆的旧家具中，根据前期调查资料，卖家照片，结合那座房子中家具落地后形成的地板深浅印迹，开始尝试还原这些家具的方位。
那个华庭小区的房子古怪的很，不仅装修不符合常理，而且除了搬家的几个人之外，技侦的地毯式搜索，居然也没有留下任何多余的指纹或者人体组织线索，连根头发丝都没有，生活痕迹几乎为零。
就这么一件废弃的屋子，没有正规的出租记录，屋主死了五年都没来半过户手续，搬家的时候却有大量的清洁剂残留。
克里斯托弗的卖家信息，只有那个论坛的三无小号，可以说是无从查起，连最后结款都是现金。一切的巧合，实在是不能不让人怀疑。
如果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，凶手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，在这么多搬家工人面前，把尸体转移出这里，再带去河边伪装成跳河自尽呢？
亚瑟认定，搬家就是个很好的借口。
可证据呢？可推论就是推论，没有实际证据，都只是脑中的怀疑。
塞茜露肺中的积水残留化验精确度有限，小区房子的用水吨数异常，这样信息是不能直接作为判断他杀案件的决定性证据，只能作为参照和辅助。
"亚瑟，家具应该少个大件。方位和地面的痕迹来看是个电视柜或者是大型置物柜，但这里没有一个件家具能对的上。"王耀在这堆快要发霉的旧木头中上蹿下跳，帮忙在场的人把家具抬出去，做好标记。
"家具就这些吗？还有没有别的？你上次在笔录里，可是说你把能搬走的家具都搬走了，基本都被你搬空了，这么大的实木柜子你不要嘛？"亚瑟比对着这些家具上的记号问克里斯托弗。
“我……我没注意啊，那么乱我也忘了。反正我收来的就这些。有些实在破旧的我都拿到棚房里劈成边角料了，要去看看吗？"克里斯托弗在门外说，"你们看都看完了，觉得家具有问题你们就搬走呗，算我倒霉。"
亚瑟和实习生专门还跑了趟克里斯托弗的棚房，在破木头堆里翻了一下午，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。
"是不是我们的侦查方向不对啊，要不要试一试别的？"实习生抱着电脑，在一片沉默声中，沉不住气终于发问了。
找证据就像是大海捞针，可能在捞到之前都属于白干，在刑侦工作是很常见的现象，工作几年就习惯了。
只是现在这个组里是格外怀鬼胎，没人率先开口回实习生的话。
回警局的车里有五个人，除了实习生，亚瑟是市局的协查，王耀是他从b局捞来的跟班，提诺是c局边缘正经人，开车的是c局副局长的嫡系下属，内部情况复杂的很。
"都这样，习惯就好。总会有进展的。"王耀好心，见没人理，就对实习生报以善意的鼓励。
"亚瑟，你先是查车的监控和联系人，现在又开始查家具，可线索都断了。"开车的警口气不太好，"现在怎么办？如果从k13入手，我们刑侦可查不了，这归缉毒组管。这位后勤被借调过来的同事，你说呢？"
这话的意思，很明显是和亚瑟杠上了。觉得亚瑟推测方向不行，外带嫌弃王耀的专业性不够。
"也不算没有收获。我们缩小了塞茜露死前的活动范围。我们等技术组的化验结果吧。下班了，都歇歇。"王耀也没多说，就当鸵鸟装听不懂。
"也是。你也累了好几天。撑不住，就回去休息吧。累活还是交给我们皮糙肉厚的alpha来干。晚上我加班再查查监控。"开车的警员，将车一路开进大门。
这潜台词的意思就是：一个做后勤的omege，跟着来刑侦外勤干什么？当家属后援队吗？
对方没完全点破，亚瑟也不好发作。王耀倒是无所谓，神色如常打好圆场之后，下车他们礼貌而失敷衍的相互点个头，就再也没说过话。
亚瑟关车门的力气，比平时重了一倍，显然在默默发脾气。
"我不想和他们计较，懒得多说。我再去调克里斯托弗在他老家的档案看看，那边的信息和我们市里的不互通。"亚瑟走出c局时，埂着脖子，腰板挺得宛若一颗不服输的老松树。
"案子罢了，别跟自己生气啊。放松点。"王耀拍拍亚瑟的肩膀，了作安慰。
"你现在倒是脾气好。"亚瑟顺嘴低声抱怨一句，"怎么当初和我相亲的时候，那么一点就着，变着法的给我找麻烦。"
王耀的手插在制服裤子的口袋里，踩着亚瑟的影子，距离两三步就慢悠悠跟在身后：“你这话，听起来有点酸哦。我们这算是什么关系？"
“酸什么酸啊。相亲之后还联系能是什么关系。”亚瑟立刻反驳。
王耀听了这话扬起眉毛，直接就站在不动了。
亚瑟话音刚落，直a的大脑就反应过来自己大概又说错话了。
最近他和王耀说错话的频率，实在是有点高。
这话的意味明显不是还和正常朋友说的，开玩笑都算越轨。可亚瑟在炸毛之余，心底的火苗彭的一下就燃起来，这暧昧试探的心思一旦开始，就不是那么容易熄灭。
“你别误会啊，我们应该朋友关系吧。”亚瑟咽下口水，纠正用词，“算是朋友吧。”
“嗯，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。你干嘛这么反应这么激烈？”王耀轻声点点头。
“我没有。说查案的事，别扯些别的。你就没什么新的看法吗？”亚瑟的表现像只欲盖弥彰的猫，明明刚才毛都炸开了，可还是要在两脚兽维持优雅的模样。
如果弗兰西斯在旁边，大概会直接骂亚瑟，你这人活该单身到120岁吧，你个铁直A。
“哦~”王耀这一波三折的哦让亚瑟更心虚了。只不过王耀大概还是善良的，他的的眼神在亚瑟身上转了圈，最后落会了自己的手机上，倒也没继续逗人玩。
"你学院派查案认真严谨，方式也是中规中矩。推理论证我不如你，我念书的时候，除了体能课，其他专业课都是及格线选手。但我看人一向比较准。"王耀想了想，加紧两步走到亚瑟身边说道。
"你有看出什么吗？"亚瑟把心思收敛回工作上。
"你回忆一下，他最开始到局里来，到后来配合我们调查的样子，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？"王耀说。
亚瑟在脑海中搜寻克里斯托弗在局里做笔录的场景："他最开始有点害怕，然后就是不是很耐烦的样子。对他们小生意人来说，见警察是晦气，但又不能发脾气，所以又气又怕，这可以理解。"
"克里斯托弗是做二手翻新家具的，小老板的消息源是很重要的。”王耀边走边分析，双手交叠在胸前。
"正常情况下，不会多问几句为什么要查他的家具吗？就算直接问不到，也会再多方打听打听。你看我们的小实习生，憨憨的像个大漏斗似的。如果是我，两句话就给他套话套个地查天。可他也就一开始象征性的问了一下，没结果之后就再也没提起来。"
"这也不能证明什么，只是说话罢了。"亚瑟说。
"是不能直接证明什么，所以需要进一步试一试了。想不想看看，非学院派的办案方式？"王耀冲着亚瑟扬起下巴。从亚瑟的角度看，王耀的脖颈咽喉处的线条干净，有着omega特有的温润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亚瑟盯着王耀的脖子，有一时间的晃神。
“警局问不出来，就换个地方问。我这里有些特殊渠道能了解一些事，刚才呢，有些信息反馈回来。你愿不愿意晚上跟我走一趟。”
“要干什么？”亚瑟问。
“回去换身花里胡哨点的衣服吧。晚上我带正直的亚瑟警官，去见见世面啊。”王耀露出‘你懂的’表情。
“说明白些。”亚瑟是真的莫名其妙。
“相亲如果相不成，那就一起去P/I/AO啊~”王耀凑过来耳语。
“王耀！你可是警察！”
在亚瑟的正义的怒吼中，王耀整个人都笑开了花。
*
这座城市的夜生活，可以是各式各样的。
能在热动酒吧里的低音炮中放纵灵魂，也能在灯火通明的CBD大楼中加班赚房贷，能在简陋的小出租屋中为下个月的房租掩面哭泣，也能在安静优雅的养生会所享受舒适体验。
这就是这座城市魅力和特色，无论是贫穷或富有，无论是底层还是上层，都有可以消磨时间的地方。
龙鱼混杂的城中村小巷，有着人类古老的行当。清纯的少女少男，有些年纪的成熟御姐，从气质上看都是beta或者omega，穿着劣质丝袜或是短裙，抹上艳色的口红，站在门口眼波流转的招揽生意。
“你今天怎么才来？里头都等急了。”巷尾处的女人手指夹着细烟，故意冲着熟客轻轻一点。
“有点事啊，被那群批着蓝皮的叫进去问话，折腾了好几天。”男人说。
“那你还敢来？”女人调笑着给人让出半个身位，“进去吧，老价钱。”
“我做生意又没犯法，那些家伙纯粹恶心人的。可倒霉透了，今晚见见我的小宝贝。”
克里斯托弗轻车熟路的进了间刷着绿漆的木头门房子，直奔二楼的小套间。他撩开粉红色的布帘子，等待他的不是以往的柔顺体贴的小甜心美人。
待在内室的，是个长头发的漂亮男人。
王耀穿着人字拖花衬衫，左脚嚣张的踩在床沿上蹭蹭鞋底的泥，轻轻将散乱的头发向后撩起，勾起嘴角盯着克里斯托弗，耳边隐约能看见红色的挂坠耳钉，闪烁着细小的光亮。
“来了，兄弟。欠的钱什么时候还啊？上次说好了的，今天没还上，你可用右手抵债啊。”王耀扯着嗓子大声一喊，偷偷在门外听八卦的女人都吓得躲开了。
“欠钱，我哪里有欠人钱。你是谁？”克里斯托弗仔细看这人的五官样貌，突然心中警铃大作，立刻转身就往门外跑。
黑色长发，茶金色的瞳色，这是今天上午来他仓库调查的警察啊！
克里斯托弗还没跑两步，就被另一个人直接大力推回去，趔趄地摔在床上。
和王耀那副花枝招展的街头痞子的装束不同，亚瑟带着黑色口罩和棒球帽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，只露出一双伶俐可怖的眼睛。亚瑟人高马大站在门口，堵住房间里唯一的出路，伸出手虚点了克里斯托弗的额头，让他安静。
“警官……我，我只是来找人的。我可没干什么！”克里斯托弗的脊椎都攀上了寒冰。
“你干没干，不管我的事。今天来这里找你，是有些话要问你。”王耀亲昵地揽住波诺弗瓦的肩膀，可捏住手臂的力道逐渐加重，“你一个刚来这里没两三年的收破烂的生意人，账户里的钱不少啊，比我都多。卖二手家具这么值钱，两三年赚了快一百万？”
“工作努力嘛，我手艺好……”克里斯托弗思考这说辞，他发现这位王耀警官虽然不算高大，但钳住肩膀的力道缺不小，自己根本无法动弹。
"偷渡客。收家具的时候，顺便运些走私来的商品，也能挣不少钱吧。"王耀冷哼道。
"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。"克里斯托弗咬紧牙关，奋力挣脱王耀的束缚无果。
“那我告诉你句实话，你那批家具，摊上人命了，死了个年轻女人，二十出头，还是个omega。”王耀的声音，轻轻传入克里斯托弗耳朵。
“什么？！有人命？女的？”克里斯托弗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“出了人命我们要破案。上面给我们的压力很大，两周得交出凶手。你是和这个案子牵扯最深，是很适合的人选。你刚才也说了，我们就是穿着蓝皮的流氓啊，证物上弄点手脚，比如你的指纹啊，头发啊，那你可就跑不掉了。对吧。”
王耀的神情如同黑暗中锁定猎物的毒蛇，姿势艳丽而危险，张开巨口就能把人连皮带肉都吞进去，连渣都不剩下。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你们！”克里斯托弗觉得今晚是走背字走到头，恐惧和愤怒交织在脸上，扭曲成形成卑微丑陋的面庞，屈辱的泪水沿着扭曲的面目肌肉的形状蜿蜒而下。
“别想着录音录像，在我们这里都不好使。自然了，只要你能说实话，我们有新线索，也会尽力去查一查。你们的行规嘛，我也知道，供出同伴就再也没得赚了。但是你有没有想过，这么好赚的生意，为什么能到你一个没根基没背景的人头上呢？你就是他们的替罪羊。”
“所以，那你是以后没钱赚直接换个城市，还是进去二三十年的牢，你自己选吧。选什么，都看你。”
王耀的手在人脸上拍了拍，手指粘上泪水就在自己的花衬衫衣摆擦掉，等待克里斯托弗的回答。
软硬兼施的和缓语气，如同带着铁锈的钝刀在人心口来回拉扯。这在克里斯托弗这里，威力比直接用刀枪抵着他还有效果。
“我不知道有人命。如果知道我说什么都不敢去啊！我……我说！我都告诉你！别拿我抵罪，我老家的母亲有病，我不能坐牢的。”
克里斯托弗埋下头双手掩面，肩膀止不住的抽动。
亚瑟全程没说话，就看着王耀这只大尾巴狐狸披着狼皮吓人。
不得不说，王耀演地痞流氓的邪气很足，绝对是如假包换的。几句话克里斯托弗就被搞成这个样子，比他们在警局里的问话快多了。
带克里斯托弗出去的时候，亚瑟偷偷给了王耀一个担心的眼神'你路子也太野了吧，当心违规'。
王耀趁着夜色冲亚瑟扬了扬眉毛，眼里分明在说。
“多谢领导夸奖，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，记得保密。”
——TBC——
老王:为老婆开个大号玩玩！
亚瑟:谁是你老婆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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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前情都在合集里，补档顺序乱了自己找找。或者看我置顶
打算出一个露中短篇集纪念本，大家有没有想要收入的文章呢？
可以去合集里看看，告诉我哟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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